表露的风格性情本身就很有攻击性,姜妱仔细一想,竟也觉得自己没必要多惊讶。

褚东阳做出什么事来,似乎都不该让人觉得意外。

淑妃是正一品妃位,她一旦病重,身为皇后,姜妱于情于理也该去看望,于是她安顿好安儿,带着丝萝等人便去了淑妃居住的宫殿。

她到的时候,殿中已经一片哀戚,主人即将离世,这些宫人都要打散回到掖庭局重新分配,这对他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个坏到极点的噩耗。

寝宫中隐隐传来哭声,姜妱踏进去,之见傅承松正趴在床头,哭得十分狼狈,一点也没有之前初初参政的那种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。

几个太医站在床尾神色焦虑难看的讨论着什么,而傅初鸿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眉头紧皱,看上去也不算轻松。

出乎姜妱意料的是,贤妃竟然也在,她坐在大皇子旁边,正拿着帕子擦拭眼泪。

宫人适时通禀皇后到了,除了正伤心无暇他顾的傅承松,其他人都向姜妱看过来。

皇帝见了她,示意她不必行礼:“淑妃怕是不成了,你去看看她吧。”

姜妱的足底轻轻的踏在地砖上,轻盈的一点声音也没有,她走进床帏往里探去,之见淑妃脸色灰败,但是双颧却泛着异样的潮红,唇角干燥的脱皮,眼周都是灰黑色的阴影。

她的眼睛紧闭,嘴唇却张开,像是鱼一样张口吐息,双臂不自觉的抽动,被大皇子握着的手在摸索什么东西一样摇摆。

确实是濒死之兆。

姜妱知道自己的演技一般,但是这个时候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一下流程:“怎么忽然就病得这么重?太医怎么说?”

皇帝摇了摇头:“突发的热症,进展的太快了,等发觉不对时,连药都喂不下去了。”

贤妃起身靠近傅初鸿,哀怨的抽泣道:“陛下,淑妃姐姐前几天还精神抖擞的准备过年的事……如今说病就病,这太蹊跷了,莫不是碰了什么脏东西?”

她的身体不太好,说了这句就靠着皇帝站都站不稳。

大皇子听了这话,他话语还带着哽咽,神情却变得凶狠起来:“这一定是有人谋害母亲,阿爹,儿求您彻查此事。”

他着急起来竟然一时忘记了规矩,将淑妃唤作“母亲”,这是个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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